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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加中国传记文学学会——选自《郭久麟自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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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新中国第一个传记文学研究组织

     1995 年,我从一本杂志上看到中国传记文学学会在北京举办了首届中国优秀传记文学作品评奖活动,给毛毛的《我的父亲邓小平》,刘白羽的《心灵的历程》等传记文学作品评了优秀传记文学作品奖。我想自己既然决定把传记文学作为自己终身追求的目标,就应该加入这个传记文学组织,参加他们的活动,结识传记文学界的良师益友,接受他们的帮助,获取新的信息,扩大自己的活动范围和影响。

     于是,我出差到北京时,就找到了中国传记文学学会办公室,见到了学会秘书长、中国青年出版社办公室主任张洪溪先生,他向我介绍了学会的情况,并让我填了会员登记表,交了会费,成了学会的一员。

张洪溪告诉我,中国传记文学学会创办于1991 年,是民政部批准的国家一级学会,是专门从事传记文学研究的全国性学术团体,也是新中国成立以来第一个传记文学研究组织,由著名军旅作家刘白羽任第一任会长;现在是中国青年出版社前总编辑王维玲担任第二任会长。中国传记文学学会有强大的阵容,全国知名人物和专家学者田纪云(原全国人大副委员长)、李肇星 (原外交部长)、龚心瀚 (原中宣部副部长)、王巨才 (原中国作协书记处书记)、仲呈祥(原中国文联副主席、书记处书记) 等担任学会领导。

我参加中国传记文学学会后,逐渐知道,多年来,中国传记文学学会做了大量工作,搞了几次传记文学优秀作品评奖活动,召开过多次学术研讨活动,促进了传记文学的发展。2007年,中国传记文学学会进行了换届选举,万伯翱当选第三届第四届会长。自2015年,王丽担任学会第五、六届会长,准确把握时代脉搏,把学会搞得更加红红火火,在全国产生了更大的影响!


二、王维玲会长

张洪溪介绍我拜会了王维玲会长。

王维玲已从中国青年出版社总编岗位上退下来,正在写一本回忆录。他兴致勃勃地指着书架上的套装的《红岩》和《李自成》等书籍,向我介绍了他同中国青年出版社前总编韦君宜到重庆组织罗广斌和杨益言创作修改《红岩》和编辑出版的《李自成》的光荣历史,流露出一位资深编辑对自己编辑出版优秀著作的成就感和荣誉感,我感到他对出版工作的热爱和对好作品的热爱。我对他很尊敬。

2008年,当我写好《中国二十世纪传记文学史》之后,我首先想到请他为我写序,他愉快地答应,而且为我写了一篇很好的序言,从一位资深出版家的角度,对我和这部传记文学史给予了热情而又公允的肯定和评价。他说:“在十来年的时间里,郭久麟教授一鼓作气,连续出版三部共计一百万字的有质量、有分量的传记文学理论专著,这在当代中国传记文学史,甚至在整个中国文学史上,也是少见的。作为一个出版工作者、中国传记文学学会会长,我为郭久麟教授在传记文学理论方面的杰出贡献感到由衷的高兴。”他还说:“ 《中国二十世纪传记文学史》对中国20 世纪传记文学作了历史性、系统性、科学性的研究和评价, 对中国20 世纪传记文学精品作了比较、分析、综合、归纳,从中总结出经验和教训,并找出了一些规律性的东西,以利于21 世纪传记文学的发展。该书气势宏大、内容丰赡、见解独特、论述深刻,它的出版是传记文学史上一项开创性的工作,具有填补空白的意义。”


三、万伯翱会长

万伯翱是我国知名改革家、全国人大常委会委员长万里的大公子,真正的红二代。可是在他身上,却丝毫也看不到官二代的傲气、骄气和娇气。他对人热情诚恳,谦和友善,平易近人。1962年,担任北京市委书记的万里响应毛主席号召,第一个送子女下乡,十六岁的万伯翱就成为新中国第一批上山下乡的首都高干知青。1965年,上海教育出版社出版了他的《劳动日记》,真实而生动地记载了他十余年激情燃烧的知青岁月,该书一版再版,发行了几十万册。

万伯翱于1972年考入河南大学外语系,毕业后分配到总参炮兵学院做外事工作。1987年转业到国家体委宣传司任对外宣传出版处处长,1990年升任中国体育杂志社社长、总编辑,国家体委人力资源开发中心主任,先后担任过中国网球协会副主席、中国钓鱼协会副主席、爱心万里公益基金会理事长等多个国家级社会组织的领导及《车王》《运动休闲》和英文《中国体育》三本杂志的总编辑。他一生无心仕途,却喜欢体育活动,尤喜钓鱼,更倾心于文学尤其是传记文学写作,五十余年笔耕不辍,利用茶余饭后时间坚持文学创作,至今已出版十余部文学作品,并在全国文学大赛中多次获奖。进入新世纪后,他接替王维玲担任了中国传记文学学会会长。

2009年,我和他出席香港召开的国际传记文学研讨会,去香港开会时,我已写出《雁翼传》,正在联系出版。我请他为《雁翼传》写篇序言,他欣然同意。回到北京后他即写出序言,对我和传记都给予了较高的评价:

1976 年底开始,在四川省委宣传部和重庆市委宣传部指导下,郭久麟经过艰苦的采访与写作,撰写出版了《随保卫敬爱的周副主席》、《陈毅青少年时期的故事》、《罗世文传》、《少年罗世文》等多部传记文学著作。90 年代以后,久麟在总结自己传记文学写作经验的基础上,开始从事传记文学研究,经过10 多年的艰苦努力,先后出版了《传记文学写作论》、《传记文学写作与鉴赏》、《中国二十世纪传记文学史》三部传记文学理论著作,字数在一百万字以上。久麟因其在传记文学创作及研究方面的成就,被中国文坛及传记学会同行称为集传记文学创作与研究于一身的双栖型作家和学者。……

在当代传坛,像《雁翼传》这样生动地表现传主的人生道路和创作成就,这样深人地揭示传主曲折复杂的心路历程和丰富多彩的感情世界,这样真实地反映革命战争和时代环境对传主性格和人生的影响的传记,实在难得,希望广大读者能够喜欢它!

后来,他寄来传记作品《孟小冬:氍毹上的尘梦》。看完《孟小冬:氍毹上的尘梦》, 孟小冬辉煌而又凄苦的身世让我感慨万端,缅怀不已;而万伯翱在传记写作中展现出的高度才华和不为贤者讳,又敢于写出“反面人物”的正面事迹的求实精神更令我感动,遂为之写了一篇评论,发表在《文艺报》上。评论说:

孟小冬,一个尘封了几十年的名字,一个曾在20 世纪20 至40 年代红遍中国大江南北,在京剧舞台上大放异彩,在中国京剧史上唯一被人们誉为“冬皇”的著名女老生!她的杰出才华,她的辉煌业绩,她的不朽功勋,她的人生坎坷,她的悲惨遭遇,她的美好心灵,她与梅兰芳的婚姻悲剧及与杜月笙的婚姻恋情,终于被万伯翱和马思猛写出来了!读着这部传记,真是令人感慨万端,唏嘘不已!孟小冬这个题材很不好写!选择这个题材有相当难度! 这不但是因为年代久远,她的很多事迹已掩埋于历史的风尘;更主要的是:她的人生悲剧起始于与京剧顶级大师梅兰芳的悲欢离合,以后又委身于多少年来被称为反共闻人的杜月笙。一生芳名,被掩盖和污染;天纵才华,又过早萎谢。这是戏剧史上令人扼腕、令人伤感、令人痛心、令人遗憾的事情!要写出她来,就不仅涉及对孟小冬的评价,还涉及对梅兰芳和杜月笙的评价。这不能不说是相当艰难的课题。

感谢万伯翱和马思猛二位先生,怀着求知求实的精神,以深入广泛的调查研究和多方的现场采访,更以严肃认真、秉笔直书的才情,为我们奉献出《孟小冬:氍毹上的尘梦》这部传记文学著作,为我们从历史的风云中挖掘出一位艺术家的卓越形象,展现出她坎坷曲折而又成就辉煌的艺术人生!

我在评论中高度地评价了万伯翱的实事求是的精神和高度的史德:

《孟小冬:氍毹上的尘梦》的第二个成就,是作者打破多年的忌讳,写出了孟小冬与梅兰芳及杜月笙的复杂关系,如实地记述了孟小冬与梅兰芳的这场畸形婚姻几乎断送了她的艺术生命,显示了作家不为贤者讳的艺术勇气。传记第三个成就是,作家敢于写出历史上的反面人物杜月笙的成绩和好的一面,写出杜月笙也曾支持抗战;写出杜月笙对孟小冬的帮助和支持,特别是还写出了杜月笙和孟小冬两人的爱情,写了他们两人的相互关照和信赖,写了两人最后的婚礼:“红颜知己,终成眷属”。


四、红色传记领军人——董保存

我认识董保存,是在香港国际传记文学研讨会上。他高挑身材,轮廓分明的脸庞,显得朝气蓬勃。他在会上的演讲是谈中国当代军事文学传记文学的成就与缺失,他的演讲提供了那么多中国军事人物传记的生动材料,让我大开眼界!不能不敬佩他是一位军事人物传记的研究家。后来我才从万伯翱等传记文学作家口中和许多关于他的文章中了解到他的情况,知道他不仅是著名传记文学作家,而且还是成就卓著的出版编辑专家,甚至还是军史专家。我对他十分敬重。

董保存1954年出生于山西衡水,高中毕业后,于1972 年参加解放军。1980 年调解放军文艺出版社从事编辑出版工作,1982 年通过自学考试,获得了中国人民大学和北京师范大学联合颁发的专科文凭,1983 年又考入解放军艺术学院,与当时已然凭着《高山下的花环》红遍全国的李存葆和当时还不太出名而以后却获得了诺贝尔文学奖的莫言等34 位伙伴一起成为解放军艺术学院文学系的第一届学员,得以聆听中国一流文学大师季羡林、吴组湘、王瑶、钟敬文以及全国著名学者专家叶朗、谢冕等的讲学;这以后他还到中国人民大学完成了硕士研究生的课程。

董保存是一位编辑出版专家,他策划编辑了大型“新中国纪实丛书”以及《中国抗日战争纪实》《中国工农红军长征纪实》《中国人民解放军征战纪实》等优秀图书,编辑出版了莫言《红高梁》、刘亚洲《恶魔导演的战争》、萧克的《浴血罗霄》、郁梁的《亮剑》等优秀著作,2016 年他荣获我国出版行业个人最高荣誉——“韬奋出版奖”,并获得国务院特殊津贴。但董保存更是一位著名的高产多产的传记文学、纪实文学作家。他从在解放军艺术学院读书时创作出版《杨余傅事件真相》之后,就走上了党史军史人物系列及重大事件的写作,取得了重大成就。他的《毛泽东与蒙哥马利》获首届鲁迅文学奖;几十年来,董保存创作了《毛泽东和世界风云人物》《在历史的漩涡中》《谭震林外传》《将帅历险记》《授衔怀仁堂》《走上天安门》《风起钓鱼台》《重返井冈山》《特写中南海》《红墙知情者说》《笔记开国将帅》《新四军征战纪实》《陆战之魂》等报告文学、传记文学20 多部、400 多万字,数十次获国内外大奖;2005 年,被中国传记文学学会评为当代优秀传记文学作家。现在是中国作家协会报告文学委员会委员,中国传记文学委员会副会长。


五、传记评论家全展

在中国传记文学学会,我还结识了著名传记文学评论家全展。

全展教授是一位非常诚恳、质朴、热情、正直的学者。他博闻强记,事业心强,科研和写作能力也很棒。几十年来,他倾注主要精力于传记文学的研究与评论,出版了三部学术专著《中国当代传记文学概观》《传记文学:阐释与批评》《传记文学:观察与思考》,在海内外发表理论、评论文章200 余篇,并先后荣获海内外各种学术奖励,受到学术界的广泛关注与好评。

2004年出版的《中国当代传记文学概观》一书,被誉为“中国当代传记文学研究领域的开山之作”,“一部具有填补空白意义的传记文学史著作”。第一章“中国当代传记文学的发展历程”,概括介绍了中国当代传记文学的发展轨迹以及成就与问题、经验和教训,展示了一个色彩斑斓的艺术世界,视野宏阔;然后分十章分别论述了当代领袖传记、将帅传记、英雄传记、文学家传记、艺术家传记、科学家传记、企业家传记、名人/明星自传、平民传记、反派人物传记;最后一章“当代传记文学理论研究与批评态势”,则包含了传记文学的基本理论研究、发展历史研究、作家作品研究、国外传记文学研究与理论译介等四个方面的内容。诚如樊星教授所说:像这样全面地、多侧面地研究当代传记文学得失的系统之作,似乎并不多见。因此,这是一部填补了当代文学研究空白的著作。

三年之后,全展出版了被当代传记文学研究家赵白生称赞为“替当代传记号脉”的《传记文学:阐释与批评》一书。这是全展多年从事传记文学理论研究和作品评论的成果汇集。在“理论阐释”一辑中,论述了传记文学的真实性、历史性、语言艺术、文学样式及传记文学创作的理论问题、批评原则和传记电视片的美学特征等;在“现状研究”一辑中,谈到了自传文学、学人传记、平民传记、领袖传记、读图时代的传记文学等;在“文本批评”一辑中, 评论了香港传记文学家寒山碧的《香港传记文学发展史》,台湾传记文学研究学者郑尊仁的《台湾当代传记文学研究》,以及大陆朱旭晨教授的《秋水斜阳芳菲度——中国现代女作家传记研究》等传记作品,体现出较强的学理性。

2007年,全展再次为我们献出了高水平的《传记文学:观察与思考》一书,收录2007年以来写作的大部分论文计39篇。本书主要分为观察、思考、评鉴三部分。其中,《传记文学30 年:思想的解放与文体的革新》,对改革开放30 年来中国传记文学在题材选择、人物塑造、思想开拓等方面所达到的高度以及在艺术形式、艺术手法和文体创新方面所取得的巨大成就,给予了全面论述。《当代传记文学的文化意识》一文,结合大量传记文学作品,深入论述了中国当代传记文学所体现出来的“自由意识”、“史诗意识”、“生命意识”、“反思意识”,具有很高的学术水平和理论价值。《〈孔子传〉写作断想》、《〈司马迁传〉写作随想》、《传记写作的真实性与趣味性——四种司马光传记比较谈》、《悼亡书·思痛录·精神史—— 贾植芳、钱理群回忆录之比较研究》,运用了比较手法,对围绕一个题材的多部传记进行对比阅读,鉴赏品评,在对照比较中悟出各自风采,拓展和深化了传记文学研究和评论的思维空间。

30 多年来,全展以其对传记文学的挚爱之心,以其真诚坦荡之情,以其深入扎实的钻研精神,以其科学理性的公正态度,从事传记文学的理论研究和文本批评,写下了大量作品,

为传记文学事业的健康发展做出了自己的贡献。

全展的传记文学批评总是在深入细致地研读作品的基础上,从传记文本和传记现象出发,运用历史的、艺术的、美学的观点,进行艺术的鉴赏和学理的分析,并通过纵横的比较和深入的挖掘,提出自己的价值判断。这使他的理论批评有相当的深度和高度。同时,全展为人温和坦诚,文学研究与批评也客观公允,这又使他的理论与批评不偏不倚,坚实可靠; 再加上他的文笔流畅生动,更受到理论界的欢迎和好评。

最让我钦佩的是,全展具有文学家的思想修养和胆识魄力,敢于坚持真理,秉笔直书, 伸张正义,指责谬误。对优秀的传记文学作品,他给予充分的表彰和认真的分析,但对其不足和缺点,亦善意指出。而对一些错误倾向和问题,他勇于提出大胆批评。20 年前,全展在《传记文学创作的不良倾向》一文中,揭示了传记文学创作方面存在的突出问题,即“胡编乱造”、“暴露隐私”、“欺世盗名”、“轻率取巧”。2016 年,他又在《近年传记文学写作症候分析》一文中,指斥传记创作存在着的“精神性的缺失”、 “真实性的丧失”、“文学性的迷失”和“主体性的丢失”等病症,真正是直指要害,发人深省。2019 年,全展更在《博览群书》上发表了《〈自传与写作〉是抄袭剽窃之作》,在学术界引起了很大反响。该文以确凿的事实,一章一章仔细对照,尖锐地戳穿了“雨辰编著”的《自传与写作》(新疆美术摄影出版社) 抄袭剽窃杨正润《现代传记学》(南京大学出版社) 和叶志良《现代中国传记写作的历史与叙事》(清华大学出版社) 两书的惊人事实,剥下了其“文抄公”的画皮。全展最后说:“我们还想对编著作者‘雨辰’真诚奉劝几句:当今社会,国家大力保护作者著作权,学术界共同严厉批判抄袭剽窃的恶劣行径,‘文抄公’已如过街老鼠,尔等应清醒头脑,回头是岸!根据剽窃情况,主动承担停止侵害、消除影响、赔礼道歉、赔偿损失等民事责任!”

全展一直与时代同步,密切关注传记文学领域的动态,并且热心传记文学的学术活动。他任《荆楚理工学院学报》主编时,长期主持“传记文学研究”栏目,把这个栏目办成了“传记文学研究的重要阵地”(《国外文学》),“在全国传记文学领域独树一帜”(《中国出版》)。他担任中国传记文学学会、中外传记文学研究会两个学会的副会长,为这两个学会 写了大量理论研究文章和学术综述。他还担任了《中国传记文学》杂志顾问,北京大学世界 传记研究中心《传记文学通讯》丛刊编委,上海交通大学传记中心《现代传记研究》特约编辑。为传记文学的发展尽心竭力,奉献了不少心血!我在这些期刊上结识了全展和许多传记 文学研究的专家学者,并接受了很多理论信息,也在上面发表了不少论文。

全展为人热情诚恳。他为我写过几篇评论。他在《中国二十世纪传记文学史》附录《论郭久麟传记文学创作与理论研究》一文中说:“从1976 年到2006 年的30 年来,郭久麟和传记文学结下了不解之缘,他不仅为读者捧出《罗世文传》、《雁翼传》等6 部传记作品,而且在10 年内,一鼓作气地写出了3 部传记理论著作(共计100 万字)。从传记文学的写作理论探讨,到传记作家作品的鉴赏评析,再到20 世纪中国传记文学史的勾勒,全方位、多角度、深层次地研究,为繁荣我国传记文学的理论批评做出了开拓性的贡献。”他在《传记文学研究的“世纪之作”》中指出:“可以说,《中国二十世纪传记文学史》无论是从论题的开拓,规模的宏大,建构的完整,内容的丰赡,从论述的公正、深刻,见解的独到、新颖,还是文采的生动活泼,史料的丰富充实上看,都可称之为中国传记文学研究的“世纪之作”。他还对我的《从小八路到大诗人——雁翼传》《从牛圈娃到名作家——张俊彪传》等传记文学作品,给予了好评。2012 年我和张俊彪主编的《大中华二十世纪文学史》出版后,他又写了很有见地的评论,给予了很好的评价。他指出:“毫不夸张地说,郭久麟集传记文学作家和研究家于一身,堪称中国当代传坛不可多得的优秀的双栖型传记文学家。”但同时,他对我的缺点与不足也真切地指出。如他在高度评价《中国二十世纪传记文学史》的同时,也如实地指出“一个突出的缺憾是对港台传记文学的创作与研究未能做比较充分的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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