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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水情

从新石器时代那生趣盎然的鱼纹陶器到《诗经》之《季风》中就开始记载垂钓捕鱼的诗章,到周朝记载的“姜太公渭水直钩垂钓”,再到李白杜甫白居易这



      从新石器时代那生趣盎然的鱼纹陶器到《诗经》之《季风》中就开始记载垂钓捕鱼的诗章,到周朝记载的“姜太公渭水直钩垂钓”,再到李白杜甫白居易这样的诗家翘楚中的许多有关垂钓和鱼水的唐宋诗词,都使后来的诗词爱好者耳熟能详。实际上读者和渔人则更喜欢代代流传的唐宋八大家之一的柳宗元的“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的名句和渔父张志和的“西塞山前白鹭飞,桃花流水鳜鱼肥。青箬笠,绿蓑衣,斜风细雨不须归”。一致认同“雅有远韵”每每使后人吟唱顿觉“清气宛如,意境幽深”,这两首诗词更加脍炙人口,名扬千古呢!
     一代伟人和诗人毛泽东从小亲山近水,善运动身强体健,尤其是游水赏鱼,更使这位领袖其乐无穷。他留世的几十首诗词中多有鱼水情深处,上世纪 40年代末以七律答和友人柳亚子“莫道昆明池水浅,观鱼胜过富春江”。1954年所填词《浪淘沙》其中--“秦皇岛外打渔船。一片汪洋都不见,知向谁边?”这是关心渔家的名句;也有让武汉人谈起来就引以为豪的,1956年在武汉畅游长江后感兴佳作,起句为“才饮长沙水,又食武昌鱼。万里长江横渡,极目楚天舒,不管风吹浪打,胜似闲庭信步”充满了一代领袖和诗人对鱼水的豪情逸志。晚年的毛泽东还给他的护士吴旭君讲到了,他的有关人和鱼的辩证唯物主义人生哲理说:“我们生活在地球上吃了不少鱼,我在世时吃鱼比较多,我死后把我火化,骨灰撒到长江里喂鱼。你们就对鱼说:'鱼儿呀,毛泽东给你们赔不是来了,他生前吃了你们,现在你们吃他吧。'”他还跟吴护士对自己生死做了这样的评论:“毛泽东死了,我们大家来庆祝辩证法的胜利。他死得好。从古至今,没有人不死。这是生物发展的法则。”美国作家罗斯·特里尔就此评论说:“毛泽东曾是一位激情青年,现在他是一位激情老人。”
     毛主席在“文革”和他生命的最后一年(1975年)曾说过:你们打过鱼吗?纲举目张--安定团结不是不要阶级斗争,阶级斗争是纲,其余都是目。在这里凡是渔人和了解这个撒向天空的渔网都是十分清楚明了,这是一个多么形象生动的比喻,当然那时的毛泽东把“阶级斗争”视作他政治生命中最为重要的 “纲”,其余的“目”都只能是围绕和展现这个纲的周围!这是典型的一句毛泽东的斗争哲理名句。
   
鱼水情怀

     可以说毛泽东主席一生都和鱼水有不解之缘。在大规模的三大战役硝烟散去,五大书记“毛刘周朱任”刚刚入京的1949年春天,中国共产党最优秀的党员和组织家之一,早在1920年就投身共产主义运动的任弼时,因残酷的战争环境和忘我的工作精神使他患了重病,叶剑英元帅曾形象地称赞他为:“他是我们党的骆驼,中国人民的骆驼,担负着沉重的担子,走着漫长的艰苦的道路,没有休息,没有享受,没有个人的任何计较。”
     1949年初夏共和国开国的各项准备工作千头万绪,全国的枪炮声还未最后平息,而任弼时总不听医生和中央劝阻还在拼命地工作。到了京城绿草红花的五月,任弼时看到了新中国即将诞生,在纪念五四运动30周年时,精神过于兴奋,彻夜难眠,眼底开始出血,出现了昏迷状态。这时毛泽东和中央各位领导人都十分惦记这位忠实的一同从战火中走来的战友,毛主席听了周恩来和医生的报告后,特别指示要加强护理。
     毛主席在他所居住办公的双清别墅中,看着友人刚刚送来的七八尾鲜红的北京金鱼。有的鱼还带着微微浮动的红绣球,它们在绿色的水草中自由自在地翔游着。主席批阅文件或读书疲惫时,时常走到近前观赏,有时还拿点鱼虫喂喂它们。所以主席一靠近,它们便争先恐后围拢来抢鱼食,主席很开心地对旁人说: “鱼都和我熟了,认识我呢!”毛主席想到任弼时病重在床,这个工作狂此时此刻躺在病床上,一定倍感寂寞了。立即割爱让警卫人员用专车,把这一玻璃缸鱼送到松竹梅环绕的山泉幽静之地--西郊玉泉山七层塔下的别墅里,任弼时从医院出来正在那疗养。当战士们手捧鱼缸和毛主席的书信安放到任弼时卧室的桌上,任弼时内心热乎乎地燃烧起来,又读到主席龙飞凤舞的毛笔字信笺:“弼时同志:送上红鱼一群,以供观览。敬祝健康!毛泽东六月九日”!他不住地再三点头致谢,对送鱼的战士们说:“主席这么忙,还这样挂念我,谢谢毛主席,向他致敬!”这是毛主席一生中第一次以一群水中红鱼为礼,送给他亲密的战友并附上书信一封。
     进京后弼时同志久病不愈,他又着急工作,经毛主席批准,1950年他到苏联去治病,那里的医疗条件和医生水平当然比刚刚成立的新中国要强得多。他在苏联著名的休养胜地黑海边治病边疗养。那里大海滔滔,碧波连天一望无垠,岸上绿树成荫,繁花似锦,气候十分潮润宜人。那里的面包黄油加鱼子酱和各种水果也颇对他的胃口。
     弼时同志在医生指导下,做做健身体操,时而散散步,时而也面临大海或湖泊垂钓一番,他爱好的打猎是不成了,体力不行,怎能举枪呢!不久,身体是大有恢复,初夏的五月红莓花儿开了时,空旷的莫斯科郊外高大的桦树和黑桦树林一片新绿绽放,在明亮的阳光下闪闪发光,青翠欲滴,空气格外清新。那时国内的报纸文件来得太慢太少了,他能读俄文的《真理报》和读读列宁、斯大林的著作。
     返回莫斯科,果然血压已从220降到了接近正常人的160,这时他心情不错,窃喜这次苏联之行效果良好!立即致电中央要求回国,以便减少费用,心里默念:要参加浩繁的新中国成立的工作了!五月中下旬,就着急启程了。28日在北京前门老火车站旁,他见到了接站的两位元帅老战友朱德、聂荣臻和欢喜若狂的孩子们及夫人。但就在毛主席亲自批示:“同意弼时意见,试做工作,每日不超过四小时,主管组织部和青委。”可就在他归来刚刚开始工作,还不到一个月的时间,老天不假寿于这位开国的功勋,这位总书记的血压突然回升到230,再次出现昏迷、失语、半身不遂。中央及时派名医傅连暲和苏联两位专家加上有经验的医护人员,全力抢救了几天几夜却无力回天,1950年10月27日这位最吃苦耐劳的“骆驼”,中国共产党最早的、党和国家最优秀的共产党员,最富有自我牺牲精神的革命家“骆驼”,几乎参加领导了新中国建立前的全部艰苦卓绝的重大战争--任总书记溘然与世长辞不醒了,正值他英年四十六岁,全国一片惋惜痛哉声!
     中共四大书记全部挥毫题词致悼,毛主席的题字为“任弼时同志的革命精神永垂不朽!”西郊玉泉山任弼时的住所中,主席所赠红鱼仍在缸中安然地畅游,只是它们已永远等不来这位新主人归来观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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